陈东升在乔布斯逝世后的讨论会上落泪,周鸿祎称自己很羡慕那些见过乔布斯的人,刘强东在提到乔布斯时喜欢加上前缀“伟大的乔布斯”。但他善于激怒人的天赋显然也让一些中国的商业精英们不快。阎炎在第一次同乔布斯打过交道之后对自己的朋友爆出粗口。王微则称他在同乔布斯见面时无论自己如何解释土豆,乔布斯只是说,“你是在偷。”这让他颇为郁闷,直到他重新翻出《硅谷海盗》,看到年轻的乔布斯愉快地在电影中引用毕加索的话说:“好的艺术家只是照抄,而伟大的艺术家偷窃灵感。”
他的悲剧性、他的戏剧性让他没有办法被超越。当他用这种方式离开的时候,他已经成为像孔子这种人了 ,
陈东升在乔布斯逝世后的讨论会上落泪,周鸿祎称自己很羡慕那些见过乔布斯的人,刘强东在提到乔布斯时喜欢加上前缀“伟大的乔布斯”。但他善于激怒人的天赋显然也让一些中国的商业精英们不快。阎炎在第一次同乔布斯打过交道之后对自己的朋友爆出粗口。王微则称他在同乔布斯见面时无论自己如何解释土豆,乔布斯只是说,“你是在偷。”这让他颇为郁闷,直到他重新翻出《硅谷海盗》,看到年轻的乔布斯愉快地在电影中引用毕加索的话说:“好的艺术家只是照抄,而伟大的艺术家偷窃灵感。”
没有人在谈论他时会缺乏见解。争先恐后地发表对他的看法已经成为潮流。
2005年时,还在中国网通任职的田溯宁曾经同记者谈起他对乔布斯的景仰,以及乔布斯在他最艰难的时期如何激励他继续前行。七年时间足以让很多事情发生变化。他再度应邀向记者谈起乔布斯的启发。
中国缺乏这种“不同凡想”
你现在怎么看乔布斯热潮,尤其最近两三年大家都在谈他,好像把他变成了一种成功学。
田溯宁:我没有系统思考过这个问题,但我觉得有几个方面。一是他的产品确实成为了流行。以前苹果还是很小众的。当我们2003年在一起谈他的时候,乔布斯的故事还没有那么多人关注。但现在,iPhone、iPad的出现,让他成为一个现象。
第二个因素,他本身也是最会做Marketing的人。某种意义上来讲他身处世界的中心,他连中国都没有来过,但能够让你们为买他的东西挤破头。在云南的山寨苹果店,我听说那些员工都很自豪地认为自己是在为苹果工作,还有员工0001号。他是一个市场营销天才。从商业成功来讲是Marketing,从更大的角度来讲是让他的理念为更多的人所接受。
另外一个原因,这个人,尤其是在得了病之后,变成了一个非常完美的、戏剧性的人物。 然后,从另外一个角度讲,我们的时代,尤其在中国,越来越平庸了,全世界都找不到偶像,而人们又需要偶像。这是全世界都缺乏英雄的时代。他代表的这种精神,和中国年轻人骨子里追求但又得不到的东西很吻合。中国很缺乏这种“不同凡想”。
我觉得他身上本身就有种矛盾的气质。他同时能吸引两类人,一类是叛逆者,一类是成功者;他同时是两者。
田溯宁:或者说,他唤起了很多人内心渴望但又得不到的东西。因为我们这个社会还是有些压抑个性的。每个人在他身上都找到了自己的一部分影子。中国这些知名的企业家似乎都在参与纪念他的过程。但是你可以看到,宁波有乔布斯工程,仍然使用“一个雷锋倒下去、千百个雷锋站起来”那种口号性和系统性的方法来创造乔布斯。
我觉得这也是蛮有意思的。他从来没有来过中国,但是又跟这么多人有了关联。至少在近代,有几个企业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?
也出现了类似于中国为什么没有乔布斯这样的讨论。你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?
田溯宁:这个问题我没有想得特别明白。美国也没有任正非啊!
从另外一个角度,我觉得人的创造力和个性的张扬,至少在过去30年来讲还是非常明显地得以焕发的:一个人可以有自己的理想和梦想,能够对这个社会有巨大影响和改变。
如果从更广阔历史来看,中国这一百多年,变化和创新应该是非常深刻的。我一直觉得我们有各种各样的问题。但是这个民族的血液里还是有很多不安分的东西。不断否定自己,甚至用极端的方式否定自己,在骨子里这也是巨大的商业模式的创新啊。比如像30年之前,几种力量坐下来谈判,重新选定一条道路。不能简单说这个体制就没有创新。包括我们这代人的经历,每个人都是一个戏剧性的变化。
这个事情我没有想过,我更多的还是从正面的角度看,我们能够从他身上吸取什么营养。在中国,变革的时候,我倒觉得,最重要的还是保持一种谦虚的心态。
什么被我们忽略了?
很多人会奇怪这点,你不是一个做直接面向消费者的产品的企业家,但是你却非常推崇乔布斯。
田溯宁:我觉得还是他所代表的创新与企业家精神,尤其是他唤起人热情的特性,和我还是有很多共鸣。他的产品对我个人影响很大。他的戏剧性故事对一个企业家而言非常容易引起共鸣。他做的产品很明显改变了人的生活。我过去无论在亚信还是网通,还是现在做的事情,都是间接在做改变人们生活的事情。至于没有做直接面向消费者的产品,这一方面可能是我的遗憾,但另一方面也是一种选择。你不可能这辈子什么都做,还都能做得很好。
你在讲创新的时候和乔布斯所说的创新还是不是很一致,他主要是在讲产品上的创新和对行业的改变。
田溯宁:有人说创新分为三类:商业模式的创新、技术本身的创新和政策的创新。在中国,要想创新,可以从不同的角度。至少我自己觉得,一个人只能在特定的情况下,做到一定程度。
在网通的工作,很多是制度上的创新,国有企业怎么去做,但目标是希望通过一种产品方式的创新,使大家能够享受到比较便宜的宽带生活。现在做云计算也是希望往这边走。
我自己也在想,从亚信到网通再到云计算,有没有必然的东西。可能每个阶段看起来有很多偶然的东西在起作用。但对我来讲,每个阶段都是希望信息获得的成本能够下降。互联网、宽带和云都是如此。信息获得成本的下降对我们很多人都非常重要。在封闭的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转型过程中,核心还是最快速、最简单地获得知识。这种追求我没有变。当时为什么去网通做宽带光纤,我觉得很难拒绝这个机会。包括云计算,我从47岁开始做这件事情,也是从这个角度去想的。
至于是不是能够用一个产品来表现,这个事情我也想过很多遍。有两种不同的影响力获得的方式,一个是通过产品,让人能够使用,以此来获得影响力;另一件事情是做基础设施,在这个基础上人们可以做很多事情。第一种方式可能影响力会更大,商业价值可能也会更高;第二种方式,可能更基础。
为什么我花很多精力做基础因素而且乐此不疲,我自己想,可能的要素还是两点。第一,我毕竟不是一个技术创新者,我自己的教育背景决定,我不是一个对技术对软件很熟悉的人,不是自己能够做出产品、写出软件的人。但很多人是这样的。而要做一个基础设施的事情,无论是电信的基础设施,还是现在的软件和硬件的基础设施,我可能自信心更强一些。你让我做一些B2C的东西,我能不能像周鸿祎一样,想出一个东西大家都来用,或者想出一件事情能抓住大众的心理,我没有那么多自信。这是遗憾也好,对自己特点的认识也好,但人一辈子能做的事情毕竟有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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